第十九章 剑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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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想了想，他不相信，世上任何东西都有代价，就像当初她离开一样，因为付出的代价已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婉没有睁开眼，她似乎听到了陈小凡的内心，一股莫名的寒透进了肌肤，那深藏于心的柔情凝结成冰，风吹的她那单薄的身躯轻轻摇晃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，她才睁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”她笑了笑，像冷冽的风：“陈小凡，你不是想看我舞剑吗，你看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小凡隐隐感觉到宫婉的话，似乎隐讳的表达某种决绝的决心，困惑的同时大好的心情如同满是泡沫的啤酒困在酒瓶内，他不明白，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喜欢强加一些东西，似乎对他的期待也太高了，一有不满就着了魔一样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她不说，但那种心情，白痴都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，他只觉眼前剑光一闪，目光随即被那绝美的身姿所吸引。

        紫电出鞘，月光下绽放着璀璨的光芒，一道白色的身影迎着霍霍罡风腾空而起，如舞太阿，身如飞鸟般轻盈无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剑光如虹，素手腾挪之间紫电舞动，时而如蛟螭腾空，时而如秋水长天，时而如无边银河，时而如飞絮落花，在那流光银衣中的明月之下，那绝世的容颜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化浮光，汗水隐隐渗出，透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两靥梨涡，风起风落，又几何？

        陈小凡看的如痴如醉，整个人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这如梦如幻的剑舞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叮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轻鸣，那坚硬的岩石被这一剑如纸一般刺穿，剑柄还在轻轻摇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婉背对着陈小凡，漠然说道：“陈小凡，从今以后，你我就此陌路，日后你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小凡傻了，这演的是哪出戏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预感贼特么准，坏事总是八九不离十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宫婉我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总不能太决绝，然而眼前这女子始终背对着他，一言不发，陈小凡不想自讨没趣，话留在嘴边，如无声落幕没有观众的戏码，只觉得这出苦情戏太过突兀，脑门雾水朦胧，只好叹息一声，也不想多说什么，招出飞剑后，苦闷地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婉静静看着那轻轻颤抖的剑柄，她瘦削的身躯渐渐开始起伏，有水滴轻轻落下，是汗水还是泪水？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回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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