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孕而生_第306章 大结局(完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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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6章 大结局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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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家的时候,魏晓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那么没形象的事情,换了之前肯定是没脸在徐景城面前做的,但身份不同了。很多事情也变得不同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纵然再不舍,还是得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景城对她说:“以后有时间多回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晓晨点了点头,踏上了回程的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之前已经跟陆立风联系过,他二话不说,还是给她安排回了原来的职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景城已经跟张淑芳打过招呼,要把人带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淑芳提前了解过魏晓晨的状况。说实话,是不太满意的,魏晓晨并不符合她心目中一开始的媳妇形象,可是事到如今,经历了许翊的事情后,张淑芳的心态倒是也变了不少,只要徐景城高兴,她也不敢再有太大的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撇去魏晓晨的家世不说,本身魏晓晨倒也并不能说一定配不上徐景城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罢了,所以这一次徐景城带魏晓晨回去,虽然魏晓晨一路忐忑,做足了心理准备。但情况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有惊无险,所以她心里也是挺通透的:“看来我是沾了前人的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景城的眉头微微蹙起,魏晓晨急忙抢在他跟前开口:“开个玩笑而已,嗯,放心吧。我知道那已经是过去了,谁能没有个过去前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虽如此,但仍是掩不住口气中的酸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景城顺势问道:“说的也是。那个贺天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贺天成什么?”魏晓晨瞪着他,看他把话说一半,其实心里挺不舒服的,“你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晓晨顿时被噎住了:“人家都结婚了,还说这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翊也结婚了。还生了孩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晓晨顿时没好气的笑出来,用双手扯住了他的脸皮:“都敢拿许翊来开玩笑了,看样子是真的痊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景城不置可否:“别转移话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有。”魏晓晨站起来作势欲走,既然开了口,徐景城倒是准备把这个话题好好聊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吗?你可是在香港呆了一个多月,一个多月敢说什么也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那也是贺天成的一厢情愿而已啊,魏晓晨只是以医生的身份去的,在这个过程中,贺天成对她产生了一点暧昧不清的情愫,他那样的男人,多少是能让女人动心的,而他本身,也不缺少猎艳的心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归根结底,他的问题,其实出在那个新娘身上,对她,根本只是移情作用而已,当人家的误会解开,她也就功成身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真的没有,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就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房间内就响起魏晓晨闪躲的笑声:“啊,不要了……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许翊得知徐景城和魏晓晨的事情后,起初是有些不信的,但在街上与他们偶遇之后,才彻底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景城脸上那种愉悦和放松的表情,是骗不了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翊心中的大石,终于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堂看她终于松了一口气,提出了带她回首都一趟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翊其实也正有此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几乎每天都打电话来,虽然从没说什么,但语气中流泻出的渴望许翊还是听得出来的,她抱着谢明堂的身体说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堂默而不语,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他们就登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许翊来说,找到自己的家人,确认自己的身份,也算是了了今生最大遗憾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是第一次来首都,繁华而忙碌的都市,让她有一些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之敬和许一宁一早就来了机场,苦等了几个小时后,终于把人接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逢的喜悦,让许一宁红了眼眶,拉着许翊的手,一路都在说:“我们回家,我们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进韩家大门,许翊在韩之敬的授意下,给韩松明上了三炷香,又见到了韩文轩和韩文清。

        胡亚兰避而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因为一看到许翊就会想起韩夏朵,人家的孩子团圆,可是她的孩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跪在佛堂的蒲团上,双手合十,吃斋念佛,日夜祈祷,只希望韩夏朵能够平安无事,只希望老天能够听到她的祈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夏朵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翊和谢明堂在首都逗留了一星期,可是他公司的电话不停进来,无法再多呆,而且又舍不得把许翊和星星留下,也要把他们一起带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万般不舍,谢明堂说:“再过几天,有时间了你们就过来帮我们一起筹备婚礼吧,我跟许翊打算下个月结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在他们走后,就去医院办理了内退手续,提早退休,她说,我前三十年没有陪我的女儿,我后面的三十年,都想要补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之敬也支持她的想法啊,所以没多久,许一宁和韩之敬就包袱款款,来了a城,实现一家团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太和堂。

        总归是一家人,韩之敬和许一宁的心里多少对韩夏朵也是记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胡亚兰这几年的清心寡欲他们也是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了太和堂,得了层层通报后,他们才见到韩夏朵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韩夏朵,素净着一张脸,歪着头,黑发散在脑后,身体骨瘦如柴,脸上却带着孩子般纯真的笑容,但是一开口,差点让许一宁掉下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谁啊。”她冲她们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,那呆滞无神的眼神和痴傻的笑容,都表明她的不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地方关久了,再正常的人也会变得不正常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夏朵……”许一宁伸手想握握她的手,结果却被韩夏朵一把躲开,“别碰我,别碰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受惊般蹲在地上,蜷缩起来,眼中满是戒备,还有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一蹲下身,她又吓的跌倒在地,拒绝她的靠近,一边哭一边退:“你们都是坏人,你们都是坏人,我要回房间,我要回房间……”她失态的尖叫起来,最让许一宁揪心的是,她竟然连大小便都失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,怎么会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叫着韩夏朵的名字:“夏朵,夏朵……”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押回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的时候,心里难受极了:“难道夏朵要一直呆在这里吗?她已经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之敬也不知说什么才好,只能一路默默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唐末晚终于读完了博士课程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了一枚大龄高学历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,托傅绍骞的福,她在学校里过的赚足了眼球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顺风顺水,一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还没给a大投简历,a大的电话就打到了她这里,唐末晚十分惊讶的听着那边的教务主任聘请她去a大任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唐末晚诧异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陆老师向我们推荐了你,而且我们知道你刚刚读完博士课程,完全有能力胜任我们学校的教学任务。”教务主任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陆老师?陆云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就是陆云深老师。”教务主任说,“陆老师已经向教育局提出辞呈,临走前向学校推荐了你,请问你什么时候方便来学校一趟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辞职了?唐末晚惊讶的合不拢嘴,这是为什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务主任说陆云深没说,只说是私人原因,学校经过慎重考虑,也尊重了他的一件,答应了他的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末晚放下电话还有些愣愣的,准备回头跟傅绍骞说说,然后就听到楼下传来了老太太惊喜的欢呼声:“末晚快下来,末晚你快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唐末晚急匆匆的跑下楼,见老太太头上还戴着一个兔儿子,面膜掉到了地上她也不管,一脸喜色溢于言表:“小奶奶,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摆了个v的姿势,眉飞色舞道:“刚刚梓遥打电话过来,有了,有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怀孕了?”唐末晚的脑子转的飞快,所以这才是陆云深辞职的原因?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都三个月了,这丫头,藏得也够紧的,就连陆家也是刚刚知道。”老太太说起这个,就显得心有余悸,“老天保佑,老天保佑,要是这次再有个什么好歹,可让他们怎么过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梓遥和陆云深结婚了一年多了,他们之前是有过一个孩子的,不过才两个月的时间而已,就自然流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段时间,傅梓遥过的很不高兴,心情滴落,一直走不出这个阴霾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也是不肯早说,深怕在出点什么纰漏,现在过了三个月了,才敢松口,那么陆家那边也是严阵以待,肯定是不可能让她再去公司上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两年,也过亏了傅梓遥,陆家的公司,完全都是她在掌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女流之辈,却在这个商业圈里,以不服输的韧劲拼搏厮杀,陆云深才能那么安之若素的在学校呆了两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唐末晚想的是没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实是因为傅梓遥的关系,陆云深才随心所欲的又在学校呆了两年,而她每天早出晚归,一心都在公司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陆何明都说,哪怕公司交给陆云深,都没有交给傅梓遥来的放心。她把陆氏,在短短两年时间里,扩大了一倍,惊人的业绩,叫人叹为观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今,这是她第二次怀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怀孕,多少叫人欷歔,她身体本来就不太好,有痛经的问题,子宫虚寒,不容易受孕,容易滑胎,所以一直在吃中药调理,本来想让她休息,可又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,所以只好任由她在公司继续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竟然怀孕三个月了,她才松口告诉他们,包括陆云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不是不震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,他们确实没有经过性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方面是因为医生的嘱咐,要在子弹用在刀刃上,每个月也就给了他们那么几天,可那几天若是傅梓遥身体不舒服,或者有什么事情的耽搁了,自然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没想到,她竟然藏得这么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站在床边,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女人,心口难以名状的赤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异样的目光,傅梓遥悠悠转醒,看到站在床边的陆云深,愣了愣,她挣扎着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立刻往她背后塞了个抱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真丝的裸色睡衣,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肤色,有些疲惫的揉了揉惺忪睡眼:“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接到他的电话就立刻像学校递了辞呈了,处理好那边的事情才赶回来的,只是看到她这个样子,所有的怒气,顿时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迷人的卷发蓬松的垂在胸前,她张开手,他便坐下来将她拥入怀里,动作亲昵而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很嗜睡,脸颊贴着他的胸膛,自然的又打起了瞌睡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心绪起伏,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胸前:“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怕。”直到现在,她仍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实,生怕孩子再出点意外,她知道怀个孩子太辛苦,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听着这简单的一个字,却明白,想必这三个月,她比谁过的都煎熬,不由得身心放松下来,抱得她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梓遥撒娇的发出一声叮咛,外人只知道,她在外面叱诧风云,却不知道,除去那些伪装,剩下的她,其实柔弱无助的她就像一直他豢养的小猫,对他充满了依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全身心的依赖和依靠让陆云深越加明白自己身上的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之前一直把自己包装的像一只刺猬,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倚靠,没有人值得信赖,她不得不伪装坚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今,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冲锋陷阵,刀光剑影,回到了家里,她永远都是安静温顺的样子,陆云深觉得,这样的性子,正是他渴望的,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,她昏昏欲睡,但还是笑了笑,圈禁了他的腰:“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以后我站着你面前,你负责站在后面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那你负责赚钱养家,我负责貌美如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闻言,轻捏了一下她依旧瘦弱的脸:“怎么怀孕了一点也不长肉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会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梓遥在家休养后,陆云深就接手了公司。

        管理一家公司要遇到的琐碎事情,自然是在学校里那么清闲的没办法比拟的,也只有坐上了这个位置,才能知道傅梓遥一直以来承受的巨大压力,那么长时间不辞辛苦的兢兢业业,才能把公司的业绩带到这样一个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梓遥不是很放心,有空了还是经常来公司看看,但她发现,陆云深做的比她想象中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上手也非常快,完全不需要她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有些问题他拿过来问她,她竟也有被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,最后她终于明白:“好啊,陆云深,原来你这两年,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云深笑了笑,但还是抱住她,把脸深埋在她的脖颈间: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唐末晚被许婉宁的电话叫着回家去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一家四口开车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是韩之敬和许一宁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,可是当初,唐末晚也是从韩之敬和许一宁身上体会过父母爱的,如今又是亲戚关系,倒是亲厚不少,见了面,打了招呼,关系也十分亲近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无人的时候,许一宁把唐末晚叫到了一边,如今唐末晚是该喊许一宁一声小姨的,所以她问:“小姨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末晚,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。”许一宁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末晚点头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犹豫道:“我前两天去看了夏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夏朵这个名字,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唐末晚的生活中,久的都让她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被许一宁提起,她甚至还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一宁说了韩夏朵的状况,唐末晚听罢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夏朵虽然不是善良之人,可落得这样的狭长,硬生生的把人逼疯,也实在有些残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没有办法啊,我能做什么呢。”唐末晚很有自知之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没有办法,可是绍骞一定是有办法的,末晚,夏朵不管怎么说,都是韩家的孩子,她母亲每天吃斋念佛,这么多年了,我看了心里也不好受,你就算是帮我们跟绍骞求求情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末晚为难极了,但面对许一宁的央求,只能说:“我尽量试试吧,但不一定能成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许婉宁走过来问:“你们聊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没事,”许一宁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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