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少侵袭小妻_79:怀孕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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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9:怀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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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静地眨了几下眼后,慢慢转身离开。离开前,他把验孕棒留在了茶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走,苏溪米直接趴在沙发里,无声掉着眼泪。她已经连放声痛哭的力气都没了似得。她在想,究竟要怎样,才能摆脱他的控制?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天,他回家,打开房门,鼻子里闻到一股菜香,他奇怪,“猫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厨房里,穿着围裙,拿着铲子凸凸跑出来的小女人,冲他甜甜微笑,“哥,你回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声,哥,叫得他骨头都酥了,甚至连心也跟着在酥麻。他傻傻的站在远处,凝望着拿围着围裙的小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溪米笑着说,“我做了点菜。等会儿就可以吃了呢!去洗手,到桌子上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又凸凸跑回炉灶旁忙乎。

        阳睿眨眼,想着,是不是他走错了房间?他还傻傻的看了看整个厅堂,直到确定这里的确是自己的家后,他才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僵着身子,他进了厨房,站在那忙碌的小女人背后,一把搂着她肩头问,“你在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饭啊。”苏溪米理所当然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还记得我是谁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你傻了么?”苏溪米笑着反问他,“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?还来问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!我只是奇怪,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?你不是还想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——”苏溪米转身,拿手指压着他的嘴说,“以前的事,我们都不要提了。我既然决定要和你重新开始,之前咱们的恩恩怨怨,全都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阳睿二度瞪着傻傻的眼睛,干巴着,望着她,他那不可置信的眸子,瞪得何其痴傻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溪米冲他甜甜一笑,说,“滚去洗手,我菜都快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阳睿禁不住露出一道傻笑,立马听话的转身洗手。听话的守在桌前,等她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那一秒,他觉得自己何其幸福。他和她之间,根本不需要那些巨大的财富和权利,他只要和她过上这样平凡的小日子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顿饭,吃得你侬我侬,喂喂游戏喂到深夜,然后两人滚去浴室里洗了鸳鸯澡,又滚上床榻缠绵到了凌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觉,是他这么多年来,睡得最舒坦的一晚。当他睁开眸子,看见黄昏的红光,自窗口洒进屋内的时候,他遮住双眼,眯着缝儿,看向背对着自己而坐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昨晚幸福的时光,他嘴角依旧洒着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,把身子沉沉压上她后背,咬着她耳畔说话,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晚上我来煮,你再睡一会儿,醒来就有的吃了。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溪米安安静静的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沉默,引来他一度心慌。眉头瞬间拧了起来,“猫儿?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溪米冷笑一声问,“你该不会以为昨天我说要重新开始的话,是真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,男人的身躯狠狠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收到了他的反应,嘴角笑得更加残忍,“我忘了告诉你。昨天,我骗了你!我和你之间,根本就不可能了。说什么重新开始,只是在开玩笑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肩头的重量突然轻了许多,圈着她小腰的手掌,力度慢慢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猫儿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!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!阳睿,我告诉你,我讨厌你,讨厌你身上所有东西,讨厌你这间房子,讨厌你身上染血的味道,讨厌你那霸道的性格,讨厌你那恶心的工作,讨厌你一切一切,厌恶到我光想呕都呕不光。我和你早就已经完了!彻底完了!你明不明白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回头看他。如果她回头,就能够看到他的表情有多么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耳边的耳鸣声,又一次响起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,响得他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背过身子,麻木的坐在床沿,整个身躯,温度降到最低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,一人坐一个床沿,背对着背,谁也看不见谁。就如同他们的心,分隔两处,即使身体再怎么融洽,他们的心永远隔着这层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喘息声,很缓慢,像是每呼一口气,都会疼到骨子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上有谁能受得住这样的打击?前一刻他还在天堂里享受着幸福美妙的时光,可就在一秒钟内,他被狠狠推入地狱!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不是可以埋怨她残忍?没有折磨他的身体,却狠狠的伤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刀,比她那把匕首,刺得更深。这个伤口,估计一辈子都难以修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沉默许久后,阳睿穿上衣服,静悄悄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千回来了,是被二哥三哥叫回来的。他一回来,就看见老大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旁,头枕着窗户,两眼呆滞,一句话也不说,一个动作也不做。衣服松松垮垮,扣子也扣错了几颗,头发凌乱地像是几天都没打理过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狼狈的模样,他们仨,从没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火爆龙,竟然会变得如此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司千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君赋摇头,“和小嫂吵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吵架?以前不是经常吵架么?”不过以前,每次他俩吵架,老大都会把脾气往他们仨人身上撒。他们总觉得那个畜生,精力无限,谁也无法把他榨干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,竟然有一天,老大会被小嫂榨干了他全身的力气?小嫂她到底对他们老大做了什么?老大这次受得打击,真的不是一般的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千抓抓头问,“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男人纷纷摇头,“不知道。你给个主意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什么主意?”司千吐气说,“鱼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妹在那老头子身边当秘书呢!听说去了南M那边挖地皮。实际上是给那位夫人收购一座钻石矿山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怎么不打个电话问问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问过了,妹子说,她早就叮嘱过老大,叫他别干傻事,可老大不听,现在出了事才来找她说话,她爱莫能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男人你看我,我看你,片刻后,他们仨二话不说,直接甩头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到半小时,白香办公室里,蹲着三个流氓,一个抽烟,一个拿着弹弓打石仔,一个在撕文件,每份文件,都是白香最重要的资料档案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香忍着坏脾气,抱着双臂冷眼看着他们仨,“你们想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我们来恭喜师姐新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香挺着大肚子,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里,“礼物呢?有带来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赋当下摘下手表,放在她桌角,“挪,我的心头肉。师姐,怎样?够诚意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二哥这么爽气?连心头肉都舍得送出去,看样子我也不能落后。”司千一个乐呵,直接抽出裤腰带,把那皮带往她桌上一放,豪气的说,“挪,师姐,这是身为男人最尊严的象征品。小弟送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宫三军没什么话,直接扯下领带,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香看着那三样东西,无语到死,“我还真没见过像你们几个这么厚脸皮的畜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要是把着三样东西带回去,她家男人肯定会虐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君赋笑嘻嘻的说,“师姐不喜欢么?那没办法,咱们把这些心头肉,直接送您男人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香眯着眼问,“你们在威胁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,咱们哪敢啊!我们这是在讨好你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香昂着头,“我感觉不到你们的心思。总觉得你们在找茬!说吧,你们窝在我这儿闹腾个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赋抓抓后脑,思考了片刻后说,“师姐,您去给咱小嫂打个响指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香翻白眼,“你们老大吩咐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们几个私下决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情况很糟糕?糟糕到他都没法亲自出面来找我谈判的地步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清楚,我们问他,他都不说话,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。我们没法子,只好来找您帮忙出出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香挥手说话,“NOWAY,送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赋撕了一声,说,“算了,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哥,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没办法,师姐不肯帮忙,我们只好去求师姐夫,来来来,每人献上第二法宝,送给师姐夫当结婚贺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两个男人相视一眼,纷纷淫荡笑了,当场脱了裤衩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香立马转过转椅,冷着脸问,“你们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悉悉索索,不稍片刻功夫,那三只畜生人手一条内裤,晃在手里摇啊摇,“走了,兄弟们,把咱们的心头肉,送给师姐夫当贺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香眉睫一黑,立马吼人,“都给我站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让他们仨个甩着内裤走出自己的办公室,别说把内裤送到骆缘手里,光是留言传到他耳朵里,就够她受的了。记不记得那半个月的凄惨时光?日日夜夜无尽折磨,搞得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。要不是他心疼了她,去跟阳睿要了解药过来,要不然,她还得煎熬半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香无奈,喷了那三只畜生一句,“得了,我让我表弟过来,其他的事,少来烦我。还有,你们得善待我表弟,要是再让我听见你们把他逼到尿裤子,我一定扒了你们的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赋摇头,“这小子几岁了?怎么什么事都拿出来报告上级?也不嫌丢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白香供出了地址,把陆斯给出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斯可怜巴巴的再度被人绑着回国,和上次一样,五花大绑外加眼镜被摘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跟瞎子一样,被丢在地上。他眼前一片白光,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,不过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人影,因为那人影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这儿有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人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斯一吐气,嘀咕了句,“不给我松绑,好歹把眼镜还我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哐当——哐当——他跌爬滚打,摸索着利器,自力更生,解开绳索。

        绳子解开了,可这门在哪儿啊?他环顾四周,除了物体的影子之外,他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啊走,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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