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猫耳是心灵的窗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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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如果顺利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觉悟这么高？我还以为你想我是党员我先撤之类的呢……魔术师不都是这种没有责任感的家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我是谁？”奥雷欧斯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，豪气干云，“我可是要拯救世界的男人啊！怎么能在这种事上就退缩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挂了，我会叫人把这句话刻在你的墓碑上的。起来，我似乎也有事情要做……”月见山若有所思，他转向奥雷欧斯，“吸血杀手……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刃下心从地脉魔力的洪流之中翻身落下，如猫般轻盈灵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稍稍犹豫了一下，看着刺猬头少年的颈动脉咽了咽口水，但最终还是将他放在地上。她随即转过身，看向不远处的阴影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教学楼内，月见山缓缓走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汝？”刃下心显得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。”月见山笑眯眯地招了招手，“是来阻止你去找吸血杀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刃下心沉默了一秒，“汝本来应该在长椅上度过一个安静的晚上，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忘记关于吾一切……吾只会一魔术，看样子是被打断了，真遗憾。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，既然汝站在吾面前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从腹中抽出那柄超过两米的长刀，身体微微前倾，摆出进攻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等等，在开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在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一直想问。”月见山举起手，“你找吸血杀手，真的是为了自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因为很无聊。”刃下心理所当然地头道，“尽管有时候不是那么无聊，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很无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奇心会杀死猫，所以无聊会杀死鬼吗？”月见山，“无聊的人遍地都是，也没听谁会去死一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汝像吾一样活了五百年的话，也会想要自杀的。”刃下心，“有人过，生命是一团**，**不能满足便痛苦，满足便无聊，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。（注1）吾觉得他的很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不到吸血鬼也爱哲学。”月见山干笑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吾知道汝今天一直在希望让吾放弃那个想法。”刃下心摇了摇头，“但是这件事情吾已经想了一百年，最终得出的答案就是这样……吾思考死亡这件事情的时间，甚至远比汝的人生更为漫长，只可惜一只没有合适的机会去死掉——而吸血杀手就是一个很恰当的理由，吸血杀手杀死吸血鬼，不是很般配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吗？”月见山咬了咬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以前的事情都几乎忘光了，但是吾还记得在成为吸血鬼时的心情。”她伸出一根手指，在空中划了一个陡峭的弧线，“吾有了永远的生命，有足够的时间体会世界上一切新奇的东西！吾能拥有整个世界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月见山的话被刃下心用目光阻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，不死是祝福也是诅咒。第一次尝到苹果的心情，和第十次是截然不同的。就像今天的插曲，汝作为吾记忆中一块甜，吾认为是很美味的，但是当吾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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