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之大科学家_十六、秋风凉到薜萝衣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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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、秋风凉到薜萝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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射到单位面积的能量),而和频率无关。但从实验观察中可知,绝非如此。这是论文的第一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论文第二部分起,开始发展在之前《辐射强度与光波长之间的函数关系》中提及的量子学说,提出了光的粒子说“光量子假说”,用来解决光电效应问题。认为应当把光当成一个个的能量包所组成的,每一个能量包的能量是E,且每一个包都以某种方式保持其本体,以致使其全部能量可以集中在一个单一电子上。光在空间的传播像粒子那样运动,当光射到金属表面时,能量为E的光子被电子吸收,电子把这能量的一部分用来克服金属表面对它的束缚,另外一部分就是电子离开金属表面后的动能。并得出著名的光电方程。即光子能量小于金属表面对电子的束缚时,电子不能脱出金属表面,因而没有光电子产生;当光子能量大于金属表面对电子的束缚时,电子会立即脱出金属表面,以剩余能量作为动能运动;光子的频率决定了光子的能量,也就决定了电子的能量;光子的强度只是决定光子的数目,光子多,产生的光电子也多。这样,经典理论不能解释的光电效应就被解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也指出,根据光量子说可以立刻解释光电效应,但是用来解释光的干涉和衍射现象时又会遇到困难。从而认为光具有“波粒二象性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是论文的第三部分,则是包括密立根、康普顿、威尔逊所做的实验——因为孙元起手中没有实验器材,只能设计实验方案,并“预计”实验结果。比如,仔细测量了光的频率和逸出电子能量之间的关系,“可以”验证了光电效应量子公式。把射线投射到石墨上,以观测被散射后的射线,可以其中有两种不同的频率成分:一种与入射射线相同,另一种则会低于入射射线。使用“设想”中的云室,可以观测到带电粒子的轨迹。这表明起作用的不仅是光子的能量,还有它的动量……因为现在,伟大的爱因斯坦还没有提出狭义相对论,所以很多需要、曲折地隐晦地指出。这比直接指出还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1922年,爱因斯坦因光电效应获诺贝尔物理奖。而康普顿因康普顿效应、威尔逊因用蒸汽凝聚观测带电粒子轨迹的方法,分享了1927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。由此可以想见这些与发明的巨大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篇论文花了孙元起两个月的,写了九十多页。写完之后,才有些犹豫,这么个大小的篇幅有点儿不上不下:作为一本专著,嫌小;作为一篇论文,太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不考虑了,还是让《iene》的编辑烦恼去吧!”孙元起心想。至于能不能发表,这从不在孙元起关注的范围内。试想能写进《物理学史》的,能不重要么?这么重要的,能不发表么?然后便把论文装进信封,寄给了美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忙乱中,日子过得飞快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孙元起论文投寄出去的时候,已经是1899年的九月了。京师大学堂、崇实中学都已经结束暑假,开始了新学期。孙元起又开始了每天的奔波。至于孙元起的那四个学生,每天脚不沾地,字典才编了一半儿。那两个班的小学生,也一切照旧。孙元起已经开始考虑给他们是不是要给补上一门“思想品德”课。嗯!招聘老师也是必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孙元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院子。刚进院子,就看见韩蘧、顾之麟他们陪着陈骥德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在“物理传习所”的牌子旁聊天。这个牌子已经摆放在那儿已经有一两个月了,虽然房子只是一般的平房,不是很好,可摆上了这么一个白底黑漆的牌子,多少有一些庄严的气象在。孙元起在《光电效应:从现象到本质》的署名上,就恶作剧地署上了“IniuefPyilReerndTeing”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的阳光把孙元起的影子拉得老长。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好像被隔在陈骥德、韩蘧的圈子外面,插不上话,只在一旁倾听,时不时四下打量着这所奇怪的院落:有给小孩上课的地方、有给中学生上课的地方、还有署名“物理传习所”即给大学生上课的地方……所以他最早看见孙元起走进院子,便悄悄地捅了捅身边的陈骥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骥德一回头,看见刚迈进院子的孙元起,便迎上去了……”韩蘧、周宗武他们也跟在后面,脸上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元起向他们挥挥手,等近了,问道以德,你不是去西学学堂么,有空?……西学学堂还没开学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骥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。倒是旁边的张纯心直口快他从西学学堂叛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叛逃?孙元起一时没反应:难道是逃课?不过,从天津卫到北京城确实不是很远。没有细问,只是说以德,刚开学就逃课,这可不好。你身边的这位,是你同学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骥德答道,这是我的发小刘斌,字吉甫。他和我本来都是想去西学学堂的,去了几天,发觉没意思,就怂恿他和我一起,来投奔了!”说完,嘿嘿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叫刘斌的少年连忙上前见礼。两下行了礼。孙元起才开始教训陈骥德以德,大学里面的精髓,需要很长才能的。如果浮光掠影的看一眼,就说这个不好、那个不行,是接触不到本质的。西学学堂是很好的,毕竟是早期成立的大学堂嘛……”孙元起心里想:这西学学堂乃是天津大学的前身,肯定是很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韩蘧和陈骥德关系不,在一旁说,以德也是很好的。那西学学堂的教习实在不行,尤其是物理教习——他们叫格致——水平真不行,上课说不明白,问他问题,还爱理不理的,只叫人看书。以德在那儿,一天能跟他吵三回。所以,就回咱这儿了。……,照您以前说的,一只羊是放,一群羊也是放。反正也在教我们,多两个人,也没有任何影响。况且,咱们现在编字典,不是人手不够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骥德也凑上来,涎着脸说的学问,在大清国可是数一数二的,要想学学问,还得到你这儿!吉甫看了之前的教材,佩服得五体投地,所以哭着喊着要来,我迫不得已,只好把他也捎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陈骥德的马屁,孙元起哭笑不得你们家里人这事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没事!”陈骥德笃定地说我不在家,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。对了,你别看刘吉甫现在这么规矩,从小家里就是花果山,他便是那没尾巴的猴儿。哎呦——吉甫,你捅我干?我说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元起无奈了,只好说你们要来就来吧……不过,我这儿顶多算是个大一点的私塾,和那些大学堂没法比,你们可得想好了!”孙元起觉得,把这些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,要让他们这是周瑜打黄盖——一个愿打、一个愿挨,这才是对学生负责任的态度,不是欺骗消费者。

        韩蘧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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